正所谓“双峰孤高,洞口幽深”万般的风情往往都出自于深山老林之中、峡谷幽秘之处,寻常之人,即便穷究一生,也未必能碰上能见到?
.彩凤仙君轻抬玉腿,慢慢地跨入浴桶之中,然后慢慢地沉入水中,慢慢地伸直了双腿,直到小湖中的水面浸盖到了她的脖子之处。
只见她微闭双眼,全身泡在温热的水下,似乎在静静地享受这温馨的一切。
水气朦胧下,飘绕的雾气之中,她那晶莹有如凝脂的面庞,乌亮有若秋水的凤眸,呈现出一种不可方物的明艳;水面下那不时起伏的嫣红蓓蕾,模糊之间,也更增加了一种说不出的娇媚和诱惑力。
那散落水面五彩缤纷的花瓣,随着水波荡漾,艳光闪烁间,也更添了一种别样的美丽。
只不知人美?花美?还是人更美!
无论如何,这无疑是一副绝根佳的美人出浴图!
但不知为何,.彩凤仙君双眸微闭的脸庞上,仿佛有一抹淡淡的哀怨和疲累。
这种疲累,瞧来竟象是发自内心的疲倦和空虚!
那股哀怨,似乎也是散发自内心的孤独和无奈!
她静静地泡在水中,似乎也努力在放松自己的全身,静静地享受这难得轻松的一刻!
莫非平时那看来从容娴静的.彩凤仙君,竟也有着不为人知的愁绪和沉重的心事?
不知过了多久,.彩凤仙君忽然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睁开了那双足以捕摄天下男人心神的明眸,纤手伸出,拿出一条丝巾,开始轻轻搓洗起来。
她慢慢地用丝巾轻轻地柔柔地擦洗着全身各处,两眼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姐姐,你也下来了,哇,你的咪咪好白好嫩啊,比灵儿的大多了,让灵儿摸摸!”
正在彩凤仙君独自搓洗时,那古怪精灵的女孩从水下窜出,一下子在她饱满的**上偷袭了一下,然后看到她不善的目光,迅速娇笑着跑开了。
“唉!少年不识愁滋味,希望妹妹以后还能这么快乐吧!”
美人哀怨的轻声叹了口气,随后不再理会已经跑到远处的女孩,开始轻轻地搓洗自己的粉臂玉腿,轻轻的揉搓着自己丰满傲挺有如羊脂白玉般的**。
“哇塞,好大好圆!”
正当彩凤仙君沉迷与自己诱人的身体时,耳边好像响起了一个男子的声音,让她好似听到了一声炸雷一样,瞬间清醒过来。
“谁?”
大美人大声喊道,结果睁开眼根本没有看到除自己姐妹之外的第三人。
“难道刚才是幻觉?”
彩凤仙君放开自己的神识进行探查,瞬间覆盖了这整个湖泊的范围,结果根本没有探查到任何可疑的东西,心想可能是自己这些日子心神太疲倦了,再看到不远处的灵儿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事情一样,更加肯定自己刚才是产生了幻觉,否则那么大的声音自己妹妹也该听到了才是,她根本没有发现就在自己身后不到三米的地方有个男子正隐身观察着她,两眼好似要喷火似的盯着她玲珑剔透的身体,随着她一转身,一摇晃,男子的目光火热就再盛一分。
只因那声响太过细微,仿佛水中鱼儿冒泡的声响,几不可闻。
又好象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所以传到耳边之时,就听不见了。
但不知为何,她忽然却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那声音好象就从这房间某处传来的。
探查无果之后,彩凤仙君再次开始擦洗起来,在她看来在这个仙界还没有任何人能轻松突破自己的顶级魔器,在这一片区域不可能有人进来,而且自那一声响后,似乎再也没有了声息。
她根本就没有想到在自己到来之前已经有人事先进入了水中,而且那人比自己修为高的不是一个层次。
此时此刻此处,怎么还会有人的声音呢!就算是有,也许多半不远处妹妹玩水的声音吧!
看来多半是因为自己不满意家庭安排的婚姻,在这些日子躲避家族追捕中,有些杯弓蛇影了?
想到这里,一时之间,她不觉也有些讶然失笑.彩凤仙君慢慢静下心来,反转手腕,继续慢慢地搓洗后背。
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心下却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就好象有人在旁边一直盯着她,又好象有人在睡梦中用针轻刺她时的那种感觉.彩凤仙君有些疑惑,自湖中站立起来,却还是没瞧见什么,但心中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强,忽然一颗心也砰砰地剧烈跳动起来,她不暇思索,加快了搓洗速度,三把两把便擦完了后身,便即起身欲上岸。
就在这时,忽见白影一闪,自己**一凉,眼前仿佛有人飘过.彩凤仙君厉声喝道:“谁?”
这一下,她虽然仍没瞧清楚,但却已经知道了水中有人,而且自己的**还被对方摸了一把.彩凤仙君脸色已变,也未见她有所动作,身上忽然就多了一袭轻纱。
眼花间,她人已出了湖泊。
但觉风声竦然之间,彩凤仙君只觉背后微风拂动,一道尖锐的冷风直刺后心而来,也听得那嘿嘿声从背后传来:“瞧也瞧够了,又何必害羞,还穿什么衣服。”
彩凤仙君不及将取出的衣服穿上,只是披着轻纱,身形向旁急闪,本命仙剑瞬间飞出挡在背后。
但她身形虽快,背后那人似乎更快,那股尖锐的冷风始终逼压着她的后心,只要她稍慢一分,就会自后心侵入她的身体之内。
彩凤仙君一闪再闪,身形如风,耳旁只听得呼的声响,一片红影向身上盖了过来,来势之快,似乎不容她闪躲。
也就在此时,只见她忽然间回身,电光石火之间,右手飞拍,迎面向那红影拍了出去。
扑的一声轻响处,彩凤仙君但觉着手处柔软之极,惊疑之间,那红影已被她的掌力击飞了出去,兀自在空中飘飞,原来竟然是一件粉红的绸纱。
只听前面有人轻笑道:“只道你当真害羞,便送你一件衣裳遮身,未想你并不领情,原来并不是真个害羞,倒是我会错了意。”
笑声中,只见一个人影忽然间飘来,漂浮在湖水之上,目光炽热的直盯着她。
此下.彩凤仙君与那人面对面不过一丈,期间虽仍有热气飘荡,却已不及先前浓密,倒也瞧得清楚,竟赫然是一个自己看不透修为的俊朗青年。
此人一身灰白色道袍,一双目光好似火焰,灼灼地让人觉得有些妖异,而现在青年脸上带着邪异的笑容紧盯着自己,两眼好似能看透自己身上的轻纱一样。
此时.彩凤仙君已经站在了湖岸上,一袭轻纱已被她三卷两卷,卷在身上,遮住了身子,那轻纱的末端,被她的左手紧紧的捏着。
极品飞剑飘在自己头顶遥指着青年男子。
她的右手此刻却已紧握成拳,枌嫩的手臂上青筋隐现。
但见她紧抿双唇,脸色冰冷有如腊月寒冬,原本那双妩媚迷人的凤眼也喷射着愤恨的怒火。
但那灰衣青年却似乎并未感觉到她的愤怒和恨意,一双妖异的目光不住地自她身体上上下打量,仿佛在观赏着一朵美丽的鲜花。
彩凤仙君虽是用轻纱遮身,但轻纱毕竟不够宽大,而且还很薄,只能遮住她的胸膛和腹部,洁白细腻的双肩和修长优美的双腿仍然暴露空气中。
侥是如此,那玲珑凸透的身体,高山流水般的曲线,仍是完美的被勾勒出来。
此情此景,无疑已是世上最美丽动人的画面和最美妙神圣的时刻!
更何况,自那娇嫩的身体上所散发的那种气味,也那么的芬芳和香甜,嗅在鼻内,不饮已先醉。
这一切,不但能够让天下间活着的男人为之神魂颠倒,相信就算是坟墓中爬出来的厉鬼,也会七窍流血。
此刻那灰衣青年看来似乎也为之陶醉了,妖异地目光中仿佛更多了一些赞叹。
彩凤仙君逼视着那白衣人,目光冷厉而尖锐,期间的恨意,燃烧沸腾,足以让天下间任何人为之心寒。
若说天下间目光也能杀人的话,那么她此时的目光无疑就是。
这目光之间的愤怒和杀意,若是真能杀人,相信莫说眼前一个灰衣人,就算是再多十个灰衣人,也还嫌不够。
但灰衣人仍在细细打量着她,似乎什么也没感觉得到。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象是一瞬间,却仿佛又很漫长,只听,彩凤仙君慢慢地道:“无耻!”
那语声虽然还那么清脆有如银铃,但冷厉尖涩,却仿佛是从牙齿缝里绷出来的!
看来虽是简简单单短短的二字,却无疑已完全透露出她此刻的心情!
从来女子都视自己的身体如生命,珍惜之处,据说除了自己丈夫之外,那是绝不能让别的男人看到和碰到!
也据说只有这样,才显得女人的清白无阿。
这种女人的清白,绝不能有所玷污。
自古“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据说就是为了保护女人的清白而设定的。
彩凤仙君虽然曾经多年行走仙界江湖,眼光和胸襟远非一般深闺女子可及,但若是扯到清白二字,却和其他女人并无两样。
她自及笄懂事以来,象所有女孩一样,视自己的清白有如性命,莫说让别的男人摸到看到,就连她自己,就算在洗浴之时,都不曾玩弄过!
这么多年来,真正看过她身体的除了生养自己的父母跟自己妹妹还没有任何外人,但是,今天自己竟然被这个不认识的男人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而且,刚才好像自己神圣的**好像也被对方玷污了!
此时此刻,这完美的身体,数十年的守身如玉,竟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看得清清楚楚!
连自己都很少抚摸的**竟然被一陌生男子亵渎。
这种愤怒,这种耻辱,这种恶气,又怎生能够用言语形容得了!
一刹那间,彩凤仙君百感交集,五味俱全,脑海里闪了无数的念头,那种心头的难受,仿佛就象是有人用刀刺穿了她的心脏,生痛却无法形容。
这一切,若是换作一个普通的女子,也许就此罢了,但以.彩凤仙君的心高气傲和尊贵身份,却怎生忍受得住!
那灰衣男子忽地咦了一声,目光也已沉凝,涩声道:“好强的杀气!”
彩凤仙君虽是静静地站在那儿,只是冷冷地瞧着他,好象什么动作也没有,但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站立的方圆几十米忽然压抑起来,就好象四面铁桶没有任何空气进入的那种感觉!
这种强烈的压抑和窒息,无形却似有质,看不到却能感觉得到。
只听灰衣人慢慢地道:“看来美女此刻是准备杀我灭口了?”
看来男子终于已经感觉到了来自彩凤仙君身上那股强烈的恨意和杀气彩凤仙君并不作声,仍然冷冷地瞧着他,只是她虽然没有动作,但周身上下却似在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幽光,瞧来就象是天上的神女,高贵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唉!我说美女,不要这么冷吗?咱们这都是误会,绝对是误会,再说,这里可是我先来的,谁知道刚在水底睡了一觉,一醒来就看到了一个大美人,这极品美人出浴放哪个男人面前也会忍不住的,你说是不是?”
灰衣人脸色一变,一下子好像市井流氓一样,根本不在乎彩凤仙君那不断高涨的气势,语言中带着挑逗,目光中带着淫荡盯着彩凤仙君露出的一截胸肌说道。
“无耻!流氓,卑鄙小人!”
彩凤仙君愤怒的说道。
白衣人嘿了一声,目光炽热的瞧着彩凤仙君,妖异中露出了一抹浓浓的暧昧,缓缓道:“也许我的确不是什么君子,你瞧不起我也没关系,但无论如何,我总算看到一些别人也许永远都无法看到的东西,而且看得那么清清楚楚,历历分明。这种深刻的印象和美妙的回忆,相信只要是一个男人,无疑一辈子都无法忘怀!”
彩凤仙君脸色忽然有些铁青,她的目光仿佛比先前更寒冷入骨,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冷静:“你若是以为这样便可以羞辱我,你就想错了。”
灰衣人嘿嘿笑道:“为什么?”
“你若是以为看到了,就可以要胁于我,你无疑是白日做梦?”
彩凤仙君瞪着他,一字一字地道,“就算你看到了什么,我也未必会放在心上。”
灰衣人目光暧昧,道:“你说得很对,你看来的确满不在乎。只不过很奇怪的是,你为什么非要紧紧的按着那条短短的纱巾?”
他嘿嘿地笑道:“你明知道那小小的纱巾根本就遮不住你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但你还是紧紧按着不放,莫非就是怕被我发现那儿有个小暗疮?”
彩凤仙君粉脸罩霜,目光已经尖厉如刀!
灰衣人目光中的邪异似乎越来越浓,道:“其实我已经看到了所有的东西,就算你想遮掩也未免太迟了。只不过很遗憾的是,其实我并没有发现你身上有什么特别的,那丰满的**、浑圆的屁股、洁白修长的双腿,我并没有觉得与其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同。若真要说有所区别,那多半就是你细小的腰肢和平坦的腹部,我的确有些不敢相信,你的腰竟然还是那么细,身材还是那么令人舒服,刚才那酥胸摸起来真不错,不如做我的女人如何?”
彩凤仙君的脸色已经完全铁青,双手似乎也在轻轻地颤抖起来,但是她仍然没有任何动作。
灰衣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其实这也怪不得我,本来我在水底好好的,谁让两位仙子没有探查就下来了呢?而本少爷又不是什么伪君子,你说这么个大美人送上门来,是不是咱们的仙缘呢?”
彩凤仙君静静地盯着他,沉默着,竟是出奇的安静,此刻就连脸上的铁青色都已经消失,只是一片雪白。
白衣人瞧向她的双手,她的左手仍在按着浴巾,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右手―――忽然间他目光中似乎一凛!
那紧捏成拳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此时正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光芒,一种闪耀着金属般的光芒。
“去死吧!”
随着一声愤怒的声音,彩凤仙君忽然间已消失,在青年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模糊的人影已到了他面前不及二尺,跟着一股说不出的寒冷逼面而来,仿佛要刺入他的骨髓之中。
如此猛烈的一掌让猝不及防的灰衣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彩凤仙君突然间蓄势而发,他似乎已经退得有些迟了。
情急间只听他一声咄,右手疾风般急挥而出,手到半途,已屈掌成指,疾点.彩凤仙君胸侧左胁,同一时间右手袍袖急振,向彩凤仙君右手飞弹而去。
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得嘶嘶两声,白衣人飞舞的袍袖半空中仿如遇上了锋利的刀剑,片片碎断,忽然间被切成四片随风乱舞。
他疾点的右手指还未及挨到彩凤仙君的身子,金属闪烁处,一只仿佛带着死亡般寒意的手掌,不,应该是一把锋利的刀锋已横削回来。